。”他笑了笑“刚才那是本能反应,我不躲说明有信心,躲,说明还是拿不准。”易霖铃哼了一声,过去把他胳膊一拽,用很生的动作抱在臂弯里“称呼改不过来,姿势上补吧。大不了一会儿我不吭声。”
“行,随你。”走了几步,易霖铃皱起眉“喂,你…是不是长得太了儿?”韩玉梁扭打量她一,岛泽莲的详细资料他看过,检151厘米。
而易霖铃站在岛泽莲旁边,隐隐还要低一寸“我不掺185,不是女孩喜的择偶么?要怪也是你长得太低吧。146?”
“呸!本姑娘一米五!”他摇摇“最多148。”“一米五。”“不信。”“一、米、五!”看她一副要用上孤烟掌当街跟他分个下的架势,韩玉梁笑:“好好好,算你一米五。”他垂下手臂,不再兜,免得她跟挂在自己上一样。
穿过路,易霖铃嘟囔:“不明白为什么女的一恋就这样跟男人走路,这不是在拿贴贴么?”“你又不用担心这个。”韩玉梁淡淡“我胳膊完全受不到来自的压力。”
“唔…”易霖铃眯起了,他淡定补刀“知你给清玉挑的衣服为何穿起来不好看么?”“为何?”
“因为你是照搓衣板的搭选的,而她,再大个半杯就可以算了。”边传来磨牙的声音。
他拍了拍她的胳膊,笑:“克制,咱们到有人的地方了。”除了几座老旧层公寓,下民地几乎见不到什么楼。
在战前,这类地方一般被称为城中村或棚区,建筑没有什么规划可言,也见不到商超之类的大型建筑,便利店、杂货铺缀在无数破落院之中。
狭窄的小巷河网般纵横错,夜已久,能工作的路灯不见几个,韩玉梁和易霖铃刚踏巷,就看到另一端好几个闪动着红光的烟齐刷刷转了过来。
不是战前还是战后,这地方都是穷苦民众的寄之所。只不过在缺乏束的时代,会有更多血虫寄生上来。两人并肩走了几步。
然后尴尬的发现,小巷的宽度不够了“韩贼,你该减了!”易霖铃嘟囔一句,错让到了后面。
“我这是壮。”他活动了一下被她过于张僵的动作勒得发麻的胳膊,径直冲那几个聚在一起烟的小青年走去,提音量“哥们儿,附近有什么找乐的地儿么?”
一般这时候在外面扎堆烟还不玩手机的,大概率是在放风,免得警署那边不打招呼忽然过来赚外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