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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7章陪领袖tiao舞(6/6)

坐***上就行了。”泽东笑:“那怎么行?真是孩气。”我说:“有个小学生等您乘车检阅,等呀等,实在憋不住上厕所,才走您的车就开过去了。这孩回来没见上您,躺在地上就打,哭昏过去了。”

泽东皱起眉,思索着什么很久没有说话。他后来又连续几次大规模接见了红卫兵。”

泽东是个情非常丰富的人,并且不大掩饰自己的情。有次舞休息,我坐在泽东边同他聊天。泽东关心地问:“你们练功累不累?”我说:“累。苦的,夏天往外一踢,地上就踢一串汗珠。有时候还会事故呢。”泽东问:“练功还会事故?”我说:“可不吗。听说天津一个剧团里,演哮夭大的演员翻跟斗,不小心摔下来,把脖去了,戳…”

“哎呀,不要说了,”泽东突然打断我讲话,一脸不忍的表情,连连摆手:“别说了,不要再讲了…”

还有一次。完一圈舞坐下休息,我掏一方演用的红手绢,正想汗,泽东忽然说:“这是手绢吗?我看看。”他拿去那个手绢,翻来覆去看,似的新鲜好奇的神,用惊讶的声音说:“还有这么好看的手绢呀?

舞又开始了。我接回手绢,陪泽东场地中间。

忽然,轰隆一声响,大家都吓一泽东也不例外。音乐停了,舞也停了。原来是雕木板墙掉下一块,有一米见方。好险哪,正好砸在泽东坐过的沙发上,板角把坐在旁边休息的一名女团员砸伤了。泽东随大家一起跑过去,脸上十分焦急,就像父亲看到女儿受到伤害一样焦急担心,连声问:“小赵,砸坏没有?啊?砸哪儿了?”小赵捂着咧嘴:“没。没啥,不要泽东转招呼工作人员:“快,快帮助检查一下,要抓治。”

1966年8月,我从云南边疆演回来,特别想念泽东、刘少奇和朱德委员长。好容易盼到星期六去中南海任务,可是藕斋里的气氛已经全变了。变得冷清,变得沉闷。我再也没能见到刘少奇和王光。当时的形势,我什么也不敢多问,见到泽东和朱德,也不像过去那样说话随便,尽量避开政治问题,到年底,朱德和康克清也不来舞了,藕斋里只剩了泽东。

泽东也很少来了,即使来了也显得郁郁寡,总是带着思虑重重的表情。有时显得很疲惫,有几次甚至连都睁不开,限度浮.里有红丝,地打着呵欠,勉一圈就想离开。但是医生不允许,看着表计算时间,要求泽东必须达到一定运动量才能离开。

有些问题我想不通,不大赞成那造反,为此得了个“保皇派”的帽,不许我去中南海任务了。但是,泽东格中有一怀;日的情,熟悉了便不愿换,也常打听我们这些熟人。于是。在我作了一番检查之后,领导又让我去中南海任务了。

1967年的一天,我又来到了藕斋。泽东很晚才来。我们正坐在沙发里打盹,都匆匆站起来振作神。泽东一看到了我,问:“小王,怎么好久没见你来?生病了么?”

“没有。”我不好意思地低下“我站错队了,领导没叫我来。”

泽东稍稍一怔,摇摇:“群众么,站错了再站过来就是了,也值得这么搞!

我陪泽东舞,冷冷清清的舞厅突然使我伤起来。就在一年前节,我们还曾在这里表演节民那时的气氛多烈啊。我们自编自演唱着“正月里来是新”.给领袖们拜年。一拜主席。二拜刘主席,三拜委员长…还有许多著名演员跟我们一。可现在呢,我瞟一泽东经常坐着休息的那张大沙发,仿佛又看到参加“四清”回来的王光坐在泽东边汇报工作…景依旧.只是人事已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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