卢惊绿觉得他这句加得恰到好,偏朝他眨了眨,意思是说得好。
卢惊绿服了,还能这么当面颠倒黑白的?这老是不是当她傻啊。
说罢,不等卢掌门有什么反应,她又重了三分语气继续:“何况叶…我丈夫待我好得很,我想学什么,他就算挤时间也会教的,就不劳您心了。”
叶孤城反应了一下才意识到她在说什么,他也不知自己是怎么想的,但意识回来的那一刻,他已经开了:“你若真想学和剑法,我可以教你。”
倒是卢掌门,立刻呵斥了女儿一声:“怎么跟你说话呢!”
他发愣之际,她又毫不犹豫地喊人来送客。
卢惊绿接过来喝了“谢谢啊。”
卢惊绿:嚯,看样这对父女是一条心的,都欺负原主欺负惯了啊。
卢惊绿本来把他当吃饭背景音,打算吃完再说,结果听他越说越夸张,甚至开始影响自己的,实在是忍不下去了,脆放下筷,开门见山:“叔父,你有话不妨直说,这么拐弯抹角有什么意思?”
话音刚落,卢掌门的女儿先瞪起了,横眉:“我爹大老远来看你,你不领情也就算了,怎么还给他摆起架来了?”
卢惊绿:?这么好的吗?那当然学啊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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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气得不行,偏偏还要装不计较的模样,顺带站到德制指责她一句:“帮不帮忙都是其次,但你这么说,也太伤咱们一家人情了呀。”
“叔父说笑了。”她说“我之前学不了武,还不是拜您所赐。”
说完她又想起来,她刚才能骂得这么痛快,主要还是仗了他这个白云城主的势,于是多说了一遍:“还有方才也谢谢,多亏你没拆穿我。”
“我劝你心里有数,从前在灵海派我吃的苦,我可以不计较,但你若当我还像以前一样任你们欺负,那我也不介意让全南海都知,你卢掌门究竟是个什么怎样的败类。”
厅内一片安静,叶孤城很给面地加了一句:“神矶派几乎没有逐过派中弟门。”
见她说了一句之后就不再声,卢掌门迟疑半天,再开的时候,又放了不少语气,俨然一副关侄女的好长辈架势。
求了半天,卢惊绿就是不为所动,他又想到什么似的,拉过女儿的手,:“惊绿啊,我记得你之前还想学和剑法呢,叶城主平时这么忙,怕是没时间,不然让飞红教你,如何?”
“你多温柔和善的人,她怎么可能给我摆架?”卢掌门一脸痛心疾首,演得很是戏“她是知我们灵海派不容易,才主动相问的。”
叶孤城想了想,给她倒了一杯,想让她一。
卢惊绿:“呸,我可不敢跟你们一家有情。”
卢惊绿坐在桌边,长舒了一气,:“早知他废话这么多,我就该早骂走他。”
卢掌门大概也没想到,她不开则已,一开就直接把话说得这么绝。
这一连串的话说完,莫说是卢掌门和他女儿了,就连叶孤城都有愣住了。
察觉到他们的目光,叶孤城终于回神,然后了下。
还能对她怎么样吗?
这模样落在卢掌门里,跟眉来去几乎没有差别,叫卢掌门更加不想放弃白云城这条路了。
卢掌门和他女儿就这么被请了去。
卢惊绿面无表情:“什么?”
被唤来的两个侍从听到她的吩咐,下意识抬去看叶孤城的反应。
“所以叔父的意思是?”
在她目瞪呆的当,卢掌门终于转向她,缓缓切正题:“其实我和你妹妹这趟过来,的确有一件事想拜托你。”
这下卢惊绿真的没忍住翻了个白,这卢掌门到底是什么宅斗画风和思维逻辑!难怪灵海派现在这么上不了台面!
骂都骂了,不如骂痛快。
后面的话还没说完,卢惊绿就直接打断:“叔父,我虽然不好没学武,但我也知,门有门规,帮有帮法,闹到被逐门派这么严重,恐怕不是什么小冲突吧?”
“像你这样苛待侄女,满脑只想着怎么拿侄女钻营讨好他人的人,还过来跟我谈情?我肯过来见你一面,都算是给你脸了。”
“至于飞红妹妹被神矶派逐门墙一事,您与其来求我们,还不如直接去求神矶派,白云城势再大,也不好其他门派的事啊,您这不是人所难吗?”
“飞仙岛与神矶派素来好,倘若…”
他哀叹着,搬了卢惊绿的爹,开始打情牌继续求。
“你妹妹她不是拜神矶派了吗?”卢掌门“上个月她和人起了小冲突,然后就被逐门派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