城不太舍得拒绝她,就了,还把那个木偶搬到了床上。
两人只着中衣,在宽敞的牙床上相对而坐,中间摆个被标注得密密麻麻的木偶。
叶孤城作为一个尽职尽责的老师,没有立刻如她的意往下教,而是遮住了木偶的脑袋,先让她把之前记的九个在什么位置背一遍。
卢惊绿:“…”这是什么随堂测验?!
她鼓着脸,艰难地描述了一刻钟,总算过关。
本以为背完就好了,结果他又说还得上手在他上指认一遍,才算真正学完了。
卢惊绿没办法,只能听老师的话,倾在他上指了一通。
前面都很正常,到了最后一个人迎,她习惯先把脖捋一遍,结果这一捋,就直接捋到了他的结。
叶孤城瞬间停住了呼,也不这是在考她,直接脱而提醒:“不是这,边上。”
卢惊绿没注意到他的反应,正摸得认真呢,也不抬:“我知的啦,我得找得最厉害那一嘛。”
“好了!找到了!”好不容易确认了位置,她开心地抬去看他“我找得对不对?”
“…对。”他声音沉了三分。
“那继续。”她放下手,挪开他的衣袖,那个木偶“下面学哪个?肩膀上的吗?”
“嗯,肩上和手上各有一个死。”他低指给她看“肩上是肩井,手上是太渊。”
屋里虽然了灯,但放下床幔后,透来的光并不多,卢惊绿想在木偶上找肩井和太渊,找了半天也没瞧清楚,最后脆朝他伸手,:“你直接在我上指给我觉吧,反正我看也不一定能看得很准确。”
叶孤城想了想,觉得有理,就一手接过她的手臂,另一手绕到她背后,找到那两个,轻碰了两下,说就是这里。
太渊的位置好认也好记,看一就行,但肩井在后面,卢惊绿不能光凭觉,就用空着的那只手也摸了摸。
两人的指尖因此撞在一。
她学得认真,也没察觉他们此刻的姿势几乎与拥抱无异,待回神时撞他的目光里,才发现帐内的气氛不知何时已变得十分暧昧。
如果不是中间还隔了个木偶,她大概已经靠到他怀里去了。
卢惊绿有心虚地咳了一声,告诉自己学习要专心,不要想东想西,而后抿着:“我记住了,学下面的吧。”
她是为了缓解这暧昧黏稠的气氛,可她不知,照从上到下的顺序,肩井下面,就是膻中。
膻中的位置,远比肩井更暧昧。
叶孤城甚至不太好描述,只能重新启用那个人偶,说是把前那两连成一条线,膻中就在这条线最中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