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请个大夫吗,怎么还没请回来?”
卢惊绿哭笑不得:“他们这才去了多久啊,你别这么着急嘛,我知你担心我,但我除了时常胃不好,也没什么大病呀。”
“是吗?”边上的白衣人人忽然“手伸来,我瞧瞧。”
“你还懂医?”卢惊绿着实没想到。
“从前学过用毒,医毒两,看似背而驰,其实殊途同归。”她一边说,一边已搭上了卢惊绿的手腕。
不知为什么,看着她此刻无比认真的神,卢惊绿忽然有些张。
面前的篝火堆还在噼里啪啦地燃烧着,声响时不时钻她耳朵里。
火星四溅之际,对方终于探完了脉,却没有立刻开。
一时之间,卢惊绿更张了。
“怎么?”她咬着问“难我真得了什么病不成。”
“没有。”对方飞快摇,而后语气一转,郑重:“但是你怀了。”
卢惊绿:“?”什么?
边上的人还重复了一遍:“你怀了,刚一个多月。”
卢惊绿还是不敢相信,之前叶孤城中药的时候,他俩上了一回床,事后她想起来梅二先生的嘱咐,不安了几日,后来隔了一个多月梅大先生上门为她看诊,只说她养好了不少,她还兴的。
而那次之后,她和叶孤城一共也就在她准备跑路前睡了一次,结果就怀了?!
天哪,这和她想象中天任鸟飞海阔任鱼跃的自由跑路生活完全不一样啊。
卢惊绿抬手抓了抓脑袋,一时半会儿之间,她实在是接受不了这件事。
黑珍珠也很傻:“怀?那阿绿你和叶——”
卢惊绿:“…”是的,我和他睡过,从时间和后续发展来看,大概还可以被定义为打了个分手炮。
“那我把你带离那里…”黑珍珠试探着“是不是不太好啊?”
“你千万别这么想,是我自己要走的。”卢惊绿立刻“你没有勉我。”
而且说到底,怀才是意外啊。
卢惊绿说完,又忍不住捂住了脸。
就在她为这个消息崩溃的时候,给她诊脉的白衣人再度了声:“虽然你没有得什么病,但你的底并不算好。我若是你,就不会在这时长途奔波去大漠。”
卢惊绿本来想问她你怎么知我们是要去大漠,但想到方才的对话里,这位人表现的锐,又把这问题吞了回去。
“…多谢姑娘提醒。”她说“若是没有姑娘,我现在还完全不知晓自己怀一事呢。”
“就算没有我,一会儿你们请的大夫来了,也能诊来。”对方很是无谓地摆了摆手,语气洒脱“不过我说真的,你的,就得在山清秀气候适宜的地方养着,不怀不怀,去大漠都不是一个好选择。”
卢惊绿能听对方是真心提醒,便又了一声谢。
完谢,她总算想起来,说了这么久,还分享了诊了脉,她们却还没有互相问过彼此的姓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