样的杀手,那他在十几年前,就肯定已经剑术有成了,也就是说起码是个中年人。”
“最后就是他的剑。”卢惊绿“一个厉害到能这么久杀手生意的剑客,哪怕在人前从不真正剑,他也必定时刻带着他的剑,以前有人跟我说过,对任何一个剑客来说,剑和他的命都是等同的。”
“中年人,家住江南,随带剑,在人前却几乎不用,武功在一般人里应该也不算差。”卢惊绿总结“那他究竟是怎么到从未让任何人怀疑过他的?”
“装疯卖傻。”白飞飞冰雪聪明,立刻想到了卢惊绿在暗示的这个可能,因为这法其实她也用过“哪怕不是装疯卖傻,在外人里,他也一定存在着某缺陷,让人下意识为他开脱,觉得凭他条件,必定办不到那些复杂又狠辣的事。”
卢惊绿简直想给白飞飞鼓掌。
“正是如此!”她说。
童姥歪着脑袋听完之后,目光在这两个妇之间逡巡了几个来回,末了扑哧一声笑来,:“你们这两个女娃,倒是有几分聪明。”
卢惊绿很不好意思,白飞飞是真聪明不假,至于她,能扯这么多,全靠她学生时代古龙读得多。
有的时候她甚至怀疑,自己不擅长背书,就是因为记忆力都用在记各小说情节上了。
“如果能帮上您,那就再好不过了。”她最后如此说。
“等我办完此事,再来谢你们。”童姥则扔下这么一句,而后一阵风似的离开了。
之后几日,她大约在照卢惊绿和白飞飞的思路驱使自己的手下重新开始查,一直没有再上门来。
卢惊绿照她开的药方,开始了规律的喝药生活。
说起来,童姥的医术也真是神奇,明明那些药都不罕见,甚至绝大多数都是医馆里最好买到的,但她的方熬了喝,卢惊绿的吐果然立刻开始好转了。
一连喝了七日后,卢惊绿不仅不吐了,原先因为吃多少吐多少而丧失的胃也一回来了。
她动不已,那天晚上一个人啃了半锅排骨。
白飞飞和黑珍珠都惊呆了,忙劝她悠着吃,要是夜里积难眠,一定很不少受。
结果到了夜里,她们三个刚打算各自回房休息的时候,宅院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喧哗。卢惊绿定神听了片刻,到底还是有些担忧地表示:“要不要问一下外面的侍卫,到底发生什么事了?”
三个人遂去了前院,叫了守门的侍卫来。
不料侍卫也一雾,说什么都没瞧见,唯一可以确定的就是那些喧哗声都是从湖对面传过来的。
“湖对面?”卢惊绿忽然福至心灵,望向黑珍珠“我记得你之前说过,湖对面是薛家庄。”
“对。”黑珍珠“就是那号称李观鱼后天下第一的薛衣人的家。”
“我听说薛衣人已退隐江湖二十年了。”白飞飞忽然“他还有个因为练剑走火而丧失神智的弟弟。”
“是的,他弟弟叫薛笑人——”话说到这,黑珍珠总算反应过来“等等,这个薛笑人…非常符合你们之前的猜测啊。”
卢惊绿和白飞飞对视一,同时微笑着了。
黑珍珠:“那这会儿薛家庄闹这么大动静,或许就是姥姥查清楚后,过去算账了。”
第二天一早,这个猜测就得到了证实。
童姥又来了,还一来就直接对卢惊绿和白飞飞了谢,说多亏她二人的提醒,她昨晚已找着那人,令其尝过生死符的滋味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