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恶人。”
“无缘无故的,我们凭什么帮你?”黑珍珠还记着他之前的讽刺,态度很不好“再说了,就你方才那偷摸狗的德行,说不定是什么江湖通缉的江洋大盗呢,我们帮你,岂不是有违义?”
“我可以发誓,我绝不是那人。”他说得很郑重“你们若是帮我躲过此劫,将来我必有重谢。”
“阁下什么都不说清楚,光是一句空承诺,如何能叫我们放心?”卢惊绿“江湖险恶,人心难测,与其发誓,倒不如先把事说说明白,那样或许还有得商量,你说是不是?”
“能说的,我已经说了。”他目光如常,声音却不知为何渐渐虚弱了下去。
等说完这一句,也跟着倒了下来,砸在地上,发扑通一声响。
卢惊绿:“?”什么情况?
她下意识想上前看一看,却被白飞飞拦住了。
“小心,可能有诈。”白飞飞一边说,一边将手里喝了的茶杯朝那人背后的另一死掷去,确认其的确是了,才起靠近,弯腰抓住此人手腕,探了一下。
“他受了很重的内伤。”白飞飞“难怪刚才这么容易就被我们制住了。”
卢惊绿有傻:“那我们现在怎么办啊?”
黑珍珠毫不犹豫:“当然是把他给我的人审问,我才不信他的鬼话。”
“我倒觉得,他之前说的应该是真的。”白飞飞冷静地分析“凭他的武功,如果不是受人追杀,不会受这么严重的伤。”
卢惊绿好奇地蹲过去:“全是内伤吗?我看他上很多血的样…”
白飞飞直接挑开其衣襟,这人横了十七八未好伤疤的后背,说外伤也不少。
卢惊绿差被这横七竖八的伤吓死,下意识:“他这究竟是怎么撑下来的啊?”
此情此景,就连之前一直在胡瞪的黑珍珠都有惊呆:“这人…也太厉害了吧。”
“在我们大漠,最英武的勇士上,都不一定有这么多伤疤。”
白飞飞淡定地继续:“而且他还中了毒。”
卢惊绿:“啊?!”
“他里起码有四五毒,不过他内功很不错,了大半,总算勉护住了心脉。”白飞飞说到这,竟忍不住叹了一气“负如此重伤,他竟全忍下来了,也算是条汉。”
三个人围着这个堪称人间奇迹的男人,面面相觑了一阵,一时之间都有些迟疑,不知到底怎么置才最好。
鉴于他背上的伤疤实在是太吓人了一些,再低的时候,卢惊绿本能地别开了一,试图看往别。
然后她就瞥到了这人藏在衣襟里的一样东西,看的那一小半,似乎是个令牌。
她立刻告诉两个同伴,问要不要拿起来看一看,说不定能从中判断此人的份来。
黑珍珠:“有理。”说着立刻伸手把那块金的令牌了来。
和这个男人的满狼狈不一样的是,这块令牌得极其致华。黑珍珠一拿到手里,就掂了它的重量,:“是纯金的。”
卢惊绿:“上面好像还有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