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梦的所有细节都清晰得过分，以至于梦里的他站到绣玉谷外之前，他就明白了过来，这其实就是他真实经历过的事。

既然不想听，那就不能让她说下去，于是他果断弯腰，以吻封缄。

焦躁、担忧、害怕以及期待，全杂在一，令他找不哪怕一瞬的平静时刻。

“咦，我没说过吗？”怜星惊讶“阿绿想的啊，当初她和飞飞在绣玉谷养胎，她看飞飞每日下棋，耗费太多心神，就了这个，说这个纯看运气，想动脑都动不了，最适合放松。”

当天夜里他了一个梦，他梦到自己好不容易从楚留香那里得知了卢惊绿的消息，而后日夜兼程去了绣玉谷。

叶孤城想了想，靠近两步，把她抱到怀里，什么都没再说。

叶孤城似乎不太相信，还：“你不必这么说，我早晚会都想起来的。”

卢惊绿作为城主夫人，也没闲着

叶孤城一怔，想从摄魂蛊的破绽角度给她解释绝非如此，但尚未组织好语言，就听她继续：“但就算你不记得我了，我也会厚着脸留在你边的，绝对不会再走一次了。”

之后又过了两日，他们四人终于回到了飞仙岛，可以正式开始理海上销金窟被捣破之后的各事宜了。

于是他的眉皱得更了，接着问：“为什么？是我…了什么让你接受不了的事吗？”

叶孤城放下本该到他扔的骰，皱着眉望向卢惊绿，：“你是在绣玉谷养的胎？”

叶孤城一都不想听这个假设，他觉得一定要接受一个假设的话，不如接受她昨天说的那个——哪怕他真的想不起她了，她也不会再离开他一次。

这个话题外人不宜参与，所以他刚一说完，楚留香和怜星就换了一个神，各自悄悄离开了此，留地让他们夫妻单独说话。

首先是那些被掳到蝙蝠岛去的少女，还愿意回原本门派或家的，白云城这边会帮忙安排，不愿意回去、或者自觉已经不可能再被原本门派接受的，则接受了怜星的建议，暂时在白云城住下，要么脆找个可以谋生的活，要么之后跟她们回绣玉谷去，学可以保命的功夫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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卢惊绿第二日一早得知他又想起了一些关于她的事，很是惊喜，问过之后得知是刚好是绣玉谷那段，又不可避免地羞愧起来。

卢惊绿看着叶孤城那认真中带着忐忑的神情，又是愧疚又是无奈，咬摇：“没有，你没有什么，都是我不好。”

“那个时候，我真的很任。”她说“要不是你找过来了，我…”

最后他醒过来，发现梦里那个自己屏住呼在等待的人就躺在一旁，顿觉一颗心都安稳了下来。

“真的都是我的错。”她顿了顿，也不知想到了什么，声音忽然低了下来“其实我之前都想过，你记得所有人，唯独不记得我，是不是就是老天在惩罚我。”

卢惊绿：“…”不回答就是默认，叶孤城在经历了几次‘亲吻许可’后，已经明白了这一。

卢惊绿更无奈，也更愧疚了，说等你想起来你就知我说的是实话了。

…

楚留香非常佩服，刚要开称赞卢惊绿几句，结果却被叶孤城抢了先。

可就算是这样，在谷等卢惊绿来的那一小段时间里，他还是会到了过往人生中前所未有的复杂心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