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言简意赅地概括了一下自己当年拿着天山童姥的信去投奔绣玉谷,后来在那生女学武的一系列事。
下一刻,邀月要求那剑侍带路,她终于明白了——
卢惊绿看着近在咫尺的剑锋,当真是鼓足了勇气才继续解释的。
只见剑弹,抵住碧血照丹青的剑锋,再一个弯腰,向后仰倒,惊险地避过了这一剑。
就在她快说完的时候,院门外又响起了一阵脚步声。
虽然邀月和燕南天是有不对付,但也没仇啊!相比燕南天,邀月甚至看叶孤城更不顺一呢!怎么可能把她和飞仙岛都忘记了,偏偏记得后来才认识的燕南天,还一副与其有八辈旧怨的架势?!
卢惊绿认这是叶孤城最信任的几个剑侍之一,心下稍定,直接声:“什么事?”
卢惊绿心下疑惑,终于忍不住分一丝目光,朝邀月望了过去。
卢惊绿:“…”不是吧,好不容易丈夫失忆的事过去了,现在给她来个闺失忆?
邀月:“他现在在哪?”
燕南天与叶孤城都是剑中手,难得碰面,少不了要切磋一番,这几年都是这样过来的,城主府上下都知。
卢惊绿为了自
邀月每听一句,脸就更难看一,显然是不愿意相信她的话。
她却还是不敢放松,神思全放在了剑上,毕竟两人的武功差距摆在那,主动权始终在邀月手里。
剑侍:“应当在洗剑池畔?”
卢惊绿:“?”我哪有诓你!
卢惊绿听着他们的对话,总觉得有什么地方很不对。
卢惊绿心想这他妈好像失忆得有多啊,这个认知令她不敢立刻收剑,只敢小声试探:“那个,大主,你记得你是谁吗?”
映帘的是一张眉锁的冷漠脸庞,就和她来时的觉一样,远比以往要严肃。
邀月等不到她的回答,眉皱得更了,再开时,声音也比之前更冷:“你到底是谁?这又是何?我为何会在这里?”
她一气:“大主若是不信,大可以白云城看一看,四面的海总归不会骗你,这里真的是南海。”
“等等!”电光石火之间,卢惊绿反应了过来,快步上前开始确认“大主,你和燕南天是不是有恩怨?”
卢惊绿:“…呃。”
剑侍倒没被吓破胆,只愣了一下就:“是,燕大侠说他路过南海,听说我们城主和夫人散心归来了,便过来打个招呼。”
“啊?!”卢惊绿差以为是自己耳朵了什么问题“大主你…你说什么?”
“飞仙岛?”邀月面无表情地重复了一下这个地名,继而语气又是一冷“我本没听说过这地方!你别想诓我!”
卢惊绿甚至没空腹诽一句大主今天怎么上来就这么凶,此刻的她,全心都在这场比过往严格许多的考验上。
又是五招,邀月的动作越来越慢。
一刻钟后,两人一前一后寻到了洗剑池畔。
“你是谁?”邀月竟问了这么一句“为何会我自创的剑法?”
听闻此言,邀月面上顿时浮了类似“这个人到底在胡说八些什么”的表情,:“我还不至于连我是谁都不知!”
“我不是…哎算了,我是。”卢惊绿心累“虽然我不知你为什么会失忆,但我们是认识好多年的朋友了,这里是南海飞仙岛。”
,迫得她心神一凛,本能地了剑。
…
本章尚未读完,请击下一页继续阅读---->>>
说完,也不等卢惊绿回答,她就自己否定:“这绝不可能。”
有好几次,那剑锋完全是着她的脸过去的,只差一毫就能让她破相毁容,但她也没空抱怨或控诉这一,只能用尽全力去拆解邀月的招式。
话音未落,提着剑的邀月忽然大步朝院门外走去,一杀气推开院门,厉声:“燕南天?!”
而下一剑瞬间就到了,本没给她反应的时间。
与此同时,邀月也开了。
剑侍也听话地没来,直接在院外回话:“回夫人,燕南天大侠来了,城主说中午要在阁设宴,命我来知会您和邀月主一声。”
“不要支支吾吾!”邀月。
卢惊绿:“…”所以这不是失忆,这恐怕是原著的邀月穿过来了。
这在她们过去对练时并非不曾发生过,所以短暂的愣神过去后,卢惊绿便遵从起了叶孤城昨晚给的意见——什么都不想,只剑。
十招过去,邀月不知为何,又忽然缓了节奏,给她留了更多可以息的余地。
邀月没答,不过那凛然无比的神已经说明了答案。
邀月没这句,而是计较起了另一句,:“你刚才说我们认识好多年了?你是我的朋友?”
“我问你是谁。”这个邀月声线漠然,语气冰冷,与昨天下午相比,简直是两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