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几条街上来回逛着,过了一个多时辰,还真给她看见图洛格了。此时的图小,一华贵的服饰,正在四名丫鬟的陪同下,走一间卖胭脂粉的店铺。兰刚要急匆匆地跟过去,忽然不远的街角,转一个熟悉的影,正是萧逸康。心下一嘀咕,便闪了旁边的布店。伸探脑地盯着街上的萧逸康,见着他也了胭脂粉店,兰的心咯噔一下愣住了。
“楼上右手第三间。要不我带您上去找?”伙计很殷勤,虽然他并不记得陪着义亲王世来过的兰,但是他是认得萧逸康的。这些店家,惯会记得大主顾,生怕一个不小心,惹怒了这些金主,不来照顾他们的生意。
“这位姑娘,您是要看看本店的布料吗?要不您到楼上瞧瞧?楼上都是今年的新款儿,料都是极好的。”布店里的伙计见来一个漂亮姑娘,看穿着应该是个大人家的姑娘。虽看起来不像是要买布的,但是来者是客,没准说说就买了呢,便耐心地向兰推销起产品了。
“我不同意!两家长辈约定的事情,怎么是你一句话说取消就取消的?再说官媒都上门了,这事要是传去,你还叫我怎么活?”依然是图小的声音。
“不用,我自己能找到。”兰谢绝了伙计,噔噔噔拾级而上,朝二楼雅间走去。来到二楼,就见右手第三间的门,规规矩矩地站着四名丫鬟,正是图小带来的。
平复一下略有激动的心脏,兰将耳朵贴在了作为间墙的木板上。屏住呼,刚好可以听见隔的谈话声。
那边,兰正怀揣着一封“战书”在街上四溜达着呢,她又来围追堵截图洛格了。对于陆楠的办法,她是信不疑的。从小到大,听陆楠的听习惯了,神经大条的她,从来不觉得陆楠的决定是错的,这是一本能的相信。
“啊,您是义亲王府的?义亲王世陪着图家小上楼上雅间了,带了很多小店的新品,说是要仔细挑选挑选。”伙计恭敬地回了兰的问话,心里还猜测着这几位什么关系,有没有什么新奇的谈资,以供茶余饭后消遣。
萧逸康瞟了她一,淡淡地说:“兰不是你。”说完便抬脚往外走:“我觉得我还是亲自去找图小谈谈,如果她真的不愿意放弃,那就照你的计策行事。事急,也顾不得许多了,总之,不能让她踏义亲王府半步。”
“笑话?原来你把跟我订亲的事情当作笑话?”图小的声音听起来很是委屈。“你说毕氏不了主,谁信哪?她请官媒时,可是拿了义亲王印信的。你当我是三岁小孩?你说什么我就信什么?不怎样,我不同意取消婚约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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兰的心里涌上一酸溜溜的觉,暗:这俩人躲屋里什么呢?还把丫鬟给赶来了。孤男寡女共一室,太过分了!想着这些的时候,兰的脚下可没停,继续朝前走着。
“我说了,毕氏只是义亲王的婢妾,义亲王府还不到她主。既然你执意不肯听我的解释,待到笑话闹大了,不好收场就难办了。”这是萧逸康的声音。
兰上前两步来到伙计面前,问:“小哥儿,刚才店来的义亲王世去哪儿了,我找他有急事。”
兰哪有心思跟他去看布,皱着眉几步迈布店,朝着卖胭脂粉的店走去。待她到了店里,哪还有萧逸康和图洛格的影了?急得兰又皱眉又跺脚的。
“你说什么?取消婚约?”这是图洛格的声音,看样二人已经谈了一会儿了。
兰瞧了一伙计,说:“他在哪个房间?”这店兰也来过,还是萧逸康带她来的呢,知楼上有很多小屋,专供大人家的大姑娘小媳妇儿坐下来歇息,顺便挑取中意的脂粉。
兰这个气啊,心:好你个武恩念,你竟然还有心思陪图小挑选胭脂粉?你不是说不喜她的么?
店里的伙计走上前来问:“姑娘,可是要看看小店的胭脂?小店新秘制了一款晶膏,对肤是极好的,您要不要来一盒试试?”
路过右手第二间屋的时候,隐约听见里边有说话声,便继续往前走。越过四名守门的丫鬟,暗自祈祷下一间屋没人。到了门,还真没听见动静,兰一推门,便去了,随手将门关严。
话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