完完全全被儿大的占据,卫珍坐下去以后半天没有动,她要好好受一下这觉,就像从刺骨寒风里澡堂的人坐在温度刚刚适中的池一样,仿佛稍稍动一下都会破坏传来的好觉!
卫珍哭了,既为对不起胡国庆而哭,也为自己的母严重践踏了教师这个神圣的职业而哭,更为终于找到归宿而激动的哭!
她扯下了三角,跨坐在儿腰上方,足够了,手一下都没去过,纯粹是睛看儿看的,心的好快,‘可怕的一幕终于来到,儿的硕大抵在了自己中间,好啊!她咬着牙往下坐,却卡在了中间,涨的有疼,咬着牙继续往下坐,过了关后就容易多了,长的一下了大半截,卫珍忍不住啊的叫了声!
现在变的趴趴的,卫珍很惊奇男人的变化:女人也会有变化,比如受到抚产生时,会变大会充血,会变的,但却没有男人的变化这么不可思议。前的这虽然说也不算短。
已经六十五了,卫珍的理智终究抵不过的诱惑,如果看不到,或者儿没睡的这么死,她会继续忍三年、五年、甚至到绝经了不再想事为止,可偏偏现实给了她这个机会!
变了,变长了,变了,变了,卫珍觉自己了,甚至脏了内,这样雄伟有活力的,每个正常的成年女都会渴望吧?现在她已经不用了,被自己的手的成了180度,直的竖在那里,红红的看着既吓人又引人,透过朝霞的微光发了亮光!
手几次伸到儿边上又缩了回来,我想什么?不知,可就是不愿就此离开!终于还是忍不住,手握住了的,的手指的轻了起来的,在变化了!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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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像变化不大,或者消了一或者没变,这个也不能量,只能说最起码目前效果不大。可以结束了,卫珍坐了起来,睛却还是盯着儿的,可能是昨晚了。
要是儿突然想过来会不会觉得怪怪的,自己肯定要主动解释一下:“晓东醒了?妈妈看看这有没有好?”不过这情况能避免还是尽量避免,于是她轻轻拍了拍儿的脸:“晓东,晓东。”
要来了,她疯了一样拼命的着,带着哭腔的来临时抖了几下…【全书完】
但是的耸拉着脑袋的东西,真的就是昨天自己两个手指只能圈大半的同一个东西吗?这太奇妙了!
卫珍不愿意哼,怕儿被醒,但时间一长就没那么理智了,憋了太多时间,里的每一个小块都等着的去抓,随便碰到哪一块或几块,神经都会传来大的愉悦,她埋着嗯的不断,顾不得腰有酸继续快速的着儿的,一百下,两百下,三百下…
此刻卫珍还没换衣服,本来她是习惯刷牙洗脸后回房涂完面霜然后再穿正装的,今天直接上这来了所以上还是睡衣,现在她坐在儿床上,一只踩在床上,另一只成九十度摆在床上,里面白白的大和黑的三角,如果儿醒了她是不会这样坐的。卫珍的心砰砰着。
床上的人纹丝不动,卫珍又重复了三次,终于确定儿了层睡眠,终于不用尴尬了,儿的床很大,这是那年暑假儿发育猛长时换的一张新床,所以现在卫珍双膝跪在儿中间脚都还没拖到床沿以外。
平时倒还好,就是一旦熬夜后或者非常疲劳后睡觉,那呼噜就打的像成年男人一样!卫珍看着听着又好气又好笑,要观查伤势的话,自己又要像昨天一样三步行:先挪后抬!再趴着看!
最后两个人都着泪看着对方!卫珍不断给自己勇气:“就这一次,快一到就走,儿这么累了应该不会醒来!舒服一次应该可以几年,儿醒来后自己依然在他面前可以一个严格的母亲!”
卫珍太痛苦了,空守了七八年,多少个夜晚的在床上翻来覆去,甚至有几回将胡国庆的虫去磨。
这是一怎样的觉?就像沙漠里渴了几天的人发现了一汪清澈的泉、母亲找到被人贩拐走三年的孩、苦守多日弹尽粮绝的城内守军盼到了大批的援军…里已经不下一牙签了。
手术,回家后又疼的一直睡不着,昨天自己离开房间时都十一过了,估计他最多也就睡了五六个小时。晓东什么都好,恋母这事先不计算在内,好学习也还行,平时也不钱,还知帮自己力所能及的事,可就是一样不好:睡觉打呼噜!
慢慢的往上,又艰涩的坐下来,反复了不知多少次后,终于慢慢适应了儿的,只是长度一时还适应不了,不敢尽吞没就快不了,只好改为前倾,快速的着,里不断有顺着两人的官漏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