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Edward、Carlisle和Rosalie纷纷坐下,继续着这场讨论。Jacob小心的护着Seth在旁边坐下,看起来对这没啥兴趣,半闭半睁,我知他已经开始打瞌睡了。
我突然意识到我们这些人本不需要坐下休息的,站着我就已经觉得非常舒服了,跟躺在床上一样放松。我猜我能就这样一动不动站上一个星期,而不会觉得有丝毫劳累,即使到第七天也会跟现在一样轻松。
他们坐下肯定是因为习惯,如果有人一动不动站了几个小时却连移动下重心都没有,那人们一定会觉得有问题。就算是现在,我也能看见Rosalie时不时拨一下发而Carlisle则叉下双手。一些不让自己像定住一样的小动作,免得太像血鬼。我看我得从现在开始留心他们的行为,然后练习了。
我试着换了一只脚站,觉有白痴。
也可能他们只是想给我和宝宝留下独自相的空间——只要还安全。
Renesmee给我重放了这两天里几乎每一分钟的事,从她告诉我的所有小事中我了解到,她希望我能知她每一滴的生活,就跟我希望的一样。她担心我错过某些事——像当Jacob抱着她站在铁杉树上时,蹦蹦靠近的小麻雀——如果是Rosalie抱她的话小鸟是绝对不会靠近的;像Carlisle倒到她杯里的——可怕的甜腻的白婴儿品;像Edward在她耳边唱的眠曲——那么优,Renesmee给我放了两遍。让我惊讶的是,我居然也在她的回忆里,一动不动满脸憔悴的站在最后面。这让我想起我自己那痛苦的回忆,浑颤抖——那折磨人的火焰,痛苦的燃烧。
将近过了一个小时——这些人还沉浸在那讨论中,Seth和Jacob倒是舒服的躺在沙发上打着呼噜。这时,Renesmee的故事慢下来,边缘变得有些模糊,接着整个图像都像失去焦一样。我差的尖叫着打断Edward他们的谈话了——她怎么了?哪里病了吗?——她的微微颤动了一下,然后彻底闭上。她打了个呵欠,饱满的粉红嘴张成一个大大的圆圈,睛再没睁开。
她的小手从我的脸上落下——原来她睡着了。她是淡淡的薰衣草,像日前天边的一丝白云。尽量不打扰到她,我小心翼翼的握着她的小手,好奇的贴到自己脸上。刚开始什么都没现,接着,几分钟后,从她的脑袋里飞几只七彩的闪闪发光的蝴蝶。
像被眠了一样,我呆呆的看着她的梦境。里面完全没有实,全都是七彩的光、各几何形状和一些人脸。看到自己的脸频频现,我暗自乐着——两个我,丑陋的人类和灿烂的不朽之人——替在她的梦中现。比Edward和Rosalie都多,跟Jacob不相上下,我试着不让那影响我。
第一次,我明白Edward原来是怎样在漫长黑夜中看着我睡,只是为了听见我梦时的呓语。我希望永远能看着Renesmee睡觉,她甜的梦境永远不会让我厌倦。
Edward突然改变的声调引起了我的注意当他说:“最后…”接着他走到窗前眺望着远方,窗外的天空现在是沉的紫,但我还是看得跟白天一样清楚,没有什么东西被黑暗所掩盖,一切只不过是换了颜。
Leah还是虎视眈眈的,忽然站起来跑到木丛中,当Alice的影现在视野里,在河那边。她回起来抓住一枝前伸的树枝,像秋千一样在树枝上大回环,脚趾都快能碰到手了,接着猛地一甩优雅的飞过河面。Esme则是很正常的过来,而Emmett钻到里面游了过来,他划划的太快以至于四溅,连我们面前的窗上都溅有滴。接着我惊讶的发现,Jasper也跟在他们后面,以他独有的效的动作,微不可查越过河随他们而来。
Alice脸上绽放大大的笑容,跟我模糊古怪的记忆里一模一样。突然之间,每个人都对我笑起来——Esme甜的笑着,Emmett兴奋的笑着,Rosalie则有傲的笑着,Carlisle和蔼宽厚的笑着,而Edward的笑容则跟我预想的一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