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文化大革命”开始后,社会上到传抄一些诗词,都说是泽东主要的,难辨真假。我抄了许多诗词,不好直接问泽东,就利用舞休息的机会拿来问朱德委员长。朱德看过后,默默望住我,神情严肃。我小声问:“总司令,是主席写的吗?”朱德缓慢他说:“我看有的是有的不是。主席是唯主义者,这些诗词有些是唯心主义的。”他像是有什么想法不好一下表达来,稍停片刻,又说:“社会复杂,真真假假有时不是一下能辨清的。你们年轻,不要轻信小消息,更不要跟着传抄。
我的觉,王光同志很了解社会,熟悉社会上发生的各事情。记得有一次她对我们几名女团员说:“你们年轻,社会经验少,要懂得护自己。社会上还存在坏人,要有警惕。有的坏小故意买两张电影票,把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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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965年队改军装,取消军衔,一律换成红领章红帽徽。改装后一次去中南海任务,领导叫我们全穿上新军装,说:“叫咱们总司令看看。”
还有一次是在冬天,天气预报有大风雪。我听朱德的卫士说,总司令患有糖病,有时一天只能吃三两粮。舞休息时,我坐到朱德边。我是军人,很少叫他朱委员长,觉得还是叫总司令亲切。我说:“朱总司令,除了舞,您还作其他锻炼吗?“朱德说:“还爬山,明天就得去爬。”我说:“哎呀,明天有文风雪,天气预报广播了。朱德说:“大风雪也得爬。不爬不行啊厂我问:“为啥不行了天气好了再爬嘛。朱德连连摇:“不行不行,有人对我搞专政,他叫爬就得爬。”我小声问:“谁呀?是主席吗?”朱德摇,像怕事的孩一样凑近我悄悄说:“医一一一生一一一”
我握住了共和国主席的手,像浸在八月光照下的海中一般温柔和。接着;我又握住共和国主席夫人的手。王光同我握手时,另一只手亲切地抚摸一下我的发。不知怎么搞的,我心里忽悠一,圈一下了。我真想偎到她怀里。当我接受母亲抚时常有这觉。
见到共和国主席之前,首长和同志们谈到他,总是说少奇同志。这称呼有一特殊的亲切。他走路脚步轻捷洒脱,里着笑,嘴角漾着笑,脸上每一条皱纹里都藏着笑。真奇怪,从见到他第一.我就没有任何张拘束,连见到伟人时容易产生的那肃然之也没有,只是一味到亲近。我竟无拘无束迎上去,落落大方地问候:“刘主席,您好。
就这样重复同一个动作同一声“枪!”重复了四五遍。重复得手脚发僵,上冒汗,两发,别提多张、多尴尬、多狼狈了。我忍俊不住,扑哧笑声。老同志来不及责怪我,朱德已经跟着哈哈大笑起来。于是,周围的女团员都放声大笑。两名表演者立刻摆脱了张狼狈,索捂住肚格格地笑成一团。总司令的笑声太富染力了,直笑得前仰后合,还不时着笑的睛。
“今天第一次来。小王,王学文。”老同志介绍。
“谢谢。你是新来的同志吧?”
此后,我曾多次和王光接。她生得端庄秀丽,情温柔开朗。当她坐在靠门的一张简易沙发上,注目共和国主席舞时,总是带着静溢无言的微笑。当她走下舞场时,她又是那么烈、萧洒、青洋溢。我们这些姑娘简直被她的风度迷住了。有次她参加“四情”回来,一直等到夜里十二,等到泽东来。我看到她与泽东坐在大沙发上,汇报农村形势和工作情况。她讲话声音不,显沉稳练。偶尔作个手势,泽东便跟着。那次汇报时间不短,我们和乐队等着。泽东朝我们挥了一下手:“么,你们先么。”于是,乐队奏起了乐。而王光同志仍在那里汇报…
在藕斋,康克清同志把我们拉到边,亲切地抚摸我们的领章帽徽,显得很激动。她说:“看到你们我就想起了井冈山和延安。过去在延安我们都是穿这样的军装。红领章、红帽徽
在朱德委员长之后,第二十走藕斋舞厅的国家领导人是刘少奇主席和王光。
朱德情地望着我们.没说什么。可是我看到他的嘴在翕动,像是习惯他说着那两个字:好,很好。他那已经变稀疏的眉有颤抖,睛邃。舞的乐曲响了,他没有动,他在沉思。文工团员们互相用提醒着不要去惊动总司令,由他独个儿一直坐到舞曲终了。
不久,街上现了恶毒攻击朱德委员长的大字报大标语。此后,我们的总司令再也没到藕斋来。我也再没能见上他一面,连一句告别的话也没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