张再卖给不懂事的年轻姑娘。看电影的时候就趁机欺侮女孩。”现在回想起当时的情景,就像一个慈的母亲她的宝贝女儿说悄悄话一样。
乐曲响起来了,少奇同志开始舞。少奇同志的舞步同他平时走路一样轻捷洒脱。他得真好,会错步,会各样,尤其三步得好。
到我陪少奇同志舞时恰好是三步。没两步,我就发现少奇同志很会带人,我全一下就活跃起来,所有的能力和技巧都可以尽情发挥来。我轻如燕,灵活自如,时而围绕共和国主席飞旋,时而跟随共和国主席开步向前,时而巧妙地躲闪开可能相撞的障碍,时而表演特技一般令人缭的样。
我们女团员都愿意跟少奇同志舞。可是,当我想再次陪少奇同志舞时,他微笑着谢绝了。也没同我们中间的其他人,而是走向他的夫人王光。他们相视一笑,便一起舞场中。老同志悄悄告诉我:少奇同志要走了。
我很快就知了,少奇同志的最后一场舞,总是和他的夫人王光一起。永远不变。
1966年2月,我去中南海任务,陪少奇同志了最后一场舞。当时我可不知这是最后一场舞,真是梦也没想到。
那天舞休息时,我坐到少奇同志边。我说:“刘主席,我们要走了。后天去云南边疆演,要去半年呢。”
少奇同志说:“这很好,应当多为战士。为群众演。下去后要注意,要注意卫生。睡觉前一定要刷牙。晚上刷牙比早上刷牙还重要。
我心里一阵阵。我说:“记住了。
少奇同志问:“你们去过云南吗?”
我摇摇:“没有。”
少奇同志像给小孩讲故事似地对围过来的文工团员们说:“云南呀,有原始森林。森林里有猴,很多很多猴。”少奇同志说着把两手张在脸旁,扇动着,睁大睛装吓唬人的样:·“猴,不小心就偷走你们的帽。”
我们大家都开心地笑了。
少奇同志像往常那样先走了。临走时和我们一一握手,说:“半年以后见啊,半年以后见。”
谁会想到,这竟成了永远告别的话…半年…我再也没有见到少奇同志。去年《北京晚报》征稿“难忘的一件事”我也写了一篇,就是写的同少奇同志最后一次舞。这次舞我一辈也忘不了…
晚十半,舞厅里的人忽然纷纷起立。泽东来了!
这个时候,朱德和刘少奇已经走了。除开节庆日,朱德委员长一般是晚七半到,九左右离开。听说他是早睡早起,生活讲究规律。少奇同志来得稍晚,走得也稍晚。因为他于一线,工作责任重,经常要等泽东来,以便请示汇报一些事情。泽东有夜间办公的习惯,经常是十以后才从办公室散步到藕斋,舞,休息一下脑,十二左右离开舞厅继续去办公。
泽东从那条走廊稳步走舞厅。我痴痴地站着,忘了周围,忘了自己,忘了一切。我里心里只剩了那个从记事起就熟悉了的形象。我想呼万岁,想跃,又像什么也没想,凝固了,周日的空气也凝固了。
“小王,主席来了。有人在我耳边小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