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从来不是你家的一份，Bella。”

我本来有机会的。本来那个位置是我的。但是这个缥缈的将来已经在很久以前就被扼杀了。

“你一直是我家的一份。”她反驳说。

已经都能听到我牙齿打架的声音了。“简直胡扯。”

“那我应该怎么说呢？”

“这个怎么样。‘Jacob，我的快乐是建立在你的痛苦之上的。’”

我看到她向后缩了缩。

“你比较喜那个回答吗？”她幽幽地说。

“至少，这个答案更容易接受。我可以自欺欺人。”

我低看着她的脸，离我是那么近。她闭上睛，皱着眉。“我们错过了，Jake。打破了微妙的平衡。你是我生命的一分——我是那样觉的，所以你也可以。”她顿了顿，却没有睁开睛，好像等着我的否认。当我什么都没说后，她接着说了下去。“但是不是这样的。我们错了一些事情。不，是我，我错了一些事情，所以我们错过了彼此…”

她的声音逐渐弱了下去，皱起的眉也渐渐舒展开来，只剩下嘴角还歪着。我等着她再酸上几句，但是等来的确是她咙发的细微鼾声。

“她累坏了，”Edward压低了声音说。“这是漫长的一天。艰难的一天。我想她本应该早就去睡了，但是她持要等你。”

我没有看他。

“Seth说那东西又撑断了她的一肋骨。”

“是的，这样的伤让她难以呼。”

“真是‘好极了’。”

“如果她觉得了，你告诉我一声。”

“好的。”

她手臂上没有贴着我肤的地方依然还是冷得起了疙瘩。我几乎都没有抬为她寻一条毯，Edward就抓过一条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毯，并且张开双臂把它抖落开来，这样就可以把她整个包裹住。

偶尔，读心术还能节省时间呢。打个比方，我不用费尽周折历数他们对Charlie犯下的罪行。说也说不清楚。Edward可以真切地听到我有多么愤怒…

“是的，”他同意说。“这不是一个好主意。”

“那么为什么？”为什么Bella还要告诉她父亲她正在康复呢？这只会在将来让他更为哀痛。

“她受不了他的担心。”

“那么就应该…”

“不，没有应该。但是现在我不打算她不开心的事。不发生什么，这样让她觉得好过。之后的事，我会来理的。”

这听起来有些蹊跷。Bella是不会只把Charlie的痛苦推迟个几天，或者把它转嫁给别人来承受。这不是她的行事作风。以我对Bella的认识，她一定有别的打算。

“她很肯定她可以活下来，”Edward说。

“但是不是以人类的形式，”我辩驳他的假定。

“是，不是以人类的形式。但是不发生什么，她都渴望再次见到Charlie。”